第四三六章：下屬主導的戰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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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暖的陽光，清香的氣息。
當伊利丹從沈睡中醒來後，看到的是一個簡約而幹凈的房間。
這是哪？
他還沒徹底回過神，熟悉的一張臉突然出現在了他眼睛的上方。
“伊利丹大人，你醒了！”
瓦斯琪帶著笑容說道。
“瓦斯琪，這是哪裏？”
伊利丹在她的攙扶下坐了起來，然後皺著眉環視身邊環境。
這是一個舒適的童話般的房間、光潔的地面、隨風揚起的紫色紗簾，窗臺上漂浮著成盆的蕨類植物，好像是安全舒適的森林一角。
非常熟悉的感覺。
這種建築風格和暗夜精靈相似，但不知道為什麽伊利丹卻更喜歡這裏。
“這裏是銀月城，高等精靈首都，我們在一個旅店。”
瓦斯琪解答了原因。
高等精靈建造的城市，當然會讓伊利丹更加喜歡。
他對於魔法的追求不比任何上層精靈要差、甚至曾經也是他們的一員，銀月城之所以給他眷戀的原因，自然是因為魔法元素無處不在。
在這個世界上，沒有其他地方會向這裏一樣充滿魔法力量了。
“銀月城……”
伊利丹低聲念著這個名字，它就像是有魔力一般，讓他身體激動的顫抖。
但其實這只是萬年沒有遇到過充滿魔力的空氣。而產生的自然反應。
“是的，銀月城。高等精靈把我們失去的東西完好的傳承了下來。”
瓦斯琪說著，眼睛顯露出羨慕。
但她內心也在慶幸自己的選擇。
【要是伊利丹大人感覺到這些精靈的社會和文化。也會像我一樣……】她相信伊利丹不會做出第二個選擇。
她們兩個人是昨晚凱爾薩斯親自帶進銀月城的，瓦斯琪在伊利丹講了具體的過程，然後才幫助仍有些虛弱的他站起來。
“是誰治療好了我？”
伊利丹坐在桌子上吃著甜美的食物，疑惑地問道。
“一些法師，他們幫你理順了體內的魔力。”
“伊利丹大人你沒有生病，只是心情導致體內的力量失控而已。”
瓦斯琪隨之解釋。
得到古爾丹之顱後。伊利丹雖然變得強大起來，然而大多數力量都還沒有融合到他的身體裏面，在心情大喜大悲之中爆發了。
但經歷了一次之後，以後也不容易再出現類似的情況。
“還有。凱爾薩斯殿下讓你醒來後立刻去找他。”
拍了拍腦袋，瓦斯琪差點把正事給忘了。
“我知道，外面那些人是監視我的吧？”
伊利丹掂了掂身邊的利刃，冷淡的說。
他早就發覺到了房間外面的眾多守衛，而且有幾個力量非常奇怪的家夥。
瓦斯琪緊張起來。
“伊利丹大人，你不要沖動，那些守衛有破法者！”
她揮手安撫著伊利丹的動作，然後小心的解釋道：“我聽說他們抵禦過阿克蒙德的法術，是施法者的克星。”
無論是她還是伊利丹的力量都偏向法系，如果在這裏發生沖突。肯定必死無疑。
幸運的是，伊利丹不是真的想鬧事。
他安靜的吃完東西後，就和瓦斯琪一起走出旅館，在數百個精靈侍衛的指引中往北走去。
然而這條路沒有通往銀月城那高高在上的宮殿。
“我們去哪？”
伊利丹感覺離城市中心越來越遠，忍不住奇怪了。
“太陽之井。”
無人回頭，只有一個精靈冷淡的回答了他。
太陽之井……
伊利丹當然聽說過這個東西，他擡著頭就能看到海洋那一邊的島嶼。
龐大的魔力從島嶼上洩露出來，那是太陽之井的力量。
然而高等精靈的太陽之井從未向外界開放，凱爾薩斯為什麽會把那個神聖之地給他們兩人觀看呢？
這個問題的答案。在他們到達的那刻就被自然的解答了。
奔湧的井水，被金光環繞著浮在空中的身影。
伊利丹和瓦斯琪抱著激動和期待走進宮殿，但他們可從未想到過展現在面前的是這樣一副場景。
那人高高在上、就像和太陽之井融為了一體。
“女王陛下……”
“不、那不是……那是永恒之井……”
瓦斯琪一瞬間差點認錯人，但伊利丹立刻打斷了她。
這個惡魔獵手的臉色一白一紅，瞬息萬變……然後慢慢單膝跪了下來。
“你明白了？”
凱爾薩斯倒是沒料到伊利丹突然會做出這樣的動作，略微有些吃驚。
“是的，我明白了。”
伊利丹顫抖著回答：
“您的光芒一如萬年前美麗，永恒之井殿下。”
他似乎產生了一點點的誤會，而把凱爾薩斯直接當成了萬年前的永恒之井。
永恒之井可以說是所有上層精靈信仰的神靈，伊利丹此時的動作也講得通。
“讚美您，殿下。”
瓦斯琪臉色一變，也立刻跟著彎下了腰——她沒有腿只能這樣。
這兩個人此刻心裏都亂成了團。
只有上層精靈們才知道永恒之井的奧妙，數萬年從來沒有人占據過它，艾薩拉沒有、其他人更沒有，所有人都只能利用永恒之井的力量。
然而此刻有個人和井水融合在了一起，那似乎只有一個答案——凱爾薩斯是真正的永恒之井重生。
這種想法可以說是正確的。
“數百年前。高等精靈的國王帶著他的王後來到了井水邊，祈願救助他們死去的孩子。”
“井水的能量匯聚成了一個新生兒。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，作為小王子順利的成長起來。”
凱爾薩斯用另外的方式講訴過程：
“最終阿克蒙德入侵的時候。井水被引爆，他才重新找回了自己的身份，也就是我。”
“永恒之井也罷、太陽之井也好、甚至凱爾薩斯……都是我。”
真相如此，確定了伊利丹和瓦斯琪心中的想法。
這兩個人更加恭敬了。
“伊利丹，這次你願意為我服務了嗎？”
凱爾薩斯低頭看著伊利丹，說道：
“我的奧術之源。庇護所有追求魔法的精靈，總比那些惡魔更值得你效忠吧？”
他嘴裏說出的惡魔讓伊利丹渾身一抖。
“什麽都瞞不過您。”
他低著頭回答：
“您竟然誕生了靈魂，那其他一切又怎配和您放在一起呢？”
永恒之井的力量，連薩格拉斯都無法比擬。
雖然伊利丹也看得出現在的永恒之井很弱小。但這不影響它的快速強大——黑洞般不停吸收力量的東西，才是最可怕的。
“那我可以認為你同意效忠了嗎？”
事情進行的太過順利，讓凱爾薩斯有些驚愕。
“是，我是您永遠的仆從。”
伊利丹立刻答應了。
這個時候再拒絕，就像是傻瓜一樣的行為。
伊利丹一生追求的是力量，永恒之井的特性代表著它可以輕易的賦予別人力量，而且是最讓人喜歡的魔力。
惡魔的邪能壓根沒得比。
“很好。”
凱爾薩斯安心下來。
他看了一眼瓦斯琪，這個女娜迦不問也知道結果。
“起來吧。”
他讓兩人起來，隨後朝惡魔獵手說道：“我知道你掌握著古爾丹的記憶，伊利丹。雖然時間很緊，但你要開始第一個任務了。”
凱爾薩斯在虛空中把黑暗之門的樣子顯示出來：“你應該認識這個傳送門，替我想辦法打開它。”
伊利丹一楞。
“黑暗之門。”
他疑惑的擡頭望來：
“您要去德拉諾？”
“嗯。”
凱爾薩斯沒有隱瞞：
“我要占領德拉諾，把那裏當成我們的後花園。”
所謂的我們，很顯然也包括伊利丹。
“但是，為什麽去做這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？”
伊利丹還是不明白為什麽要占領德拉諾。
“……”
凱爾薩斯無奈地搖了搖頭。
“伊利丹，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，我的力量不如萬年前。”
他臉色帶著一絲黯然問道：
“你認為其他人會允許一個有自己思想的神靈成長嗎？”
這話說得很明白。
伊利丹很快反應過來。
現在這個世界上強者遍地走，無論是誰都不會安心見到有思想的永恒之井持續變強。成為世界的霸主。
“所以，我們精靈必須在他們行動前找到退路。”
“只要占據了德拉諾，我們就能立於不敗——哪怕被趕出世界也無關緊要。”
凱爾薩斯繼續補充完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
伊利丹點了點頭。
他心裏有些感動，因為很顯然，凱爾薩斯主要考慮的對象是其他精靈的安全。
因為要是其他諸神和勢力想要對永恒之井出手，肯定是從精靈們率先出手。
“但是殿下，德拉諾是你的力量觸及不到的地方，你有想到方法保持精靈們的力量嗎？”
伊利丹最後問道。
永恒之井的力量目前局限於這個世界，不可能傳播到德拉諾，也就是說，除了一些本身沒有多少魔癮的游俠之外，其他精靈都要面臨魔癮的問題。
“這個無需擔心，我有辦法。”
凱爾薩斯點頭，隨即有些遺憾的說道：“但使用那個辦法之後，我就無法讓分身保持現有的力量。”
“所以伊利丹，你和瓦斯琪都是必要的戰鬥人員。”
在進攻德拉諾的時候，其他人的力量要比他更加重要，正因為如此，現有的指揮官幾乎都要過去。
這是下屬主導的戰場，而不是凱爾薩斯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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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伊利丹從沈睡中醒來後，看到的是一個簡約而幹凈的房間。
這是哪？
他還沒徹底回過神，熟悉的一張臉突然出現在了他眼睛的上方。
“伊利丹大人，你醒了！”
瓦斯琪帶著笑容說道。
“瓦斯琪，這是哪裏？”
伊利丹在她的攙扶下坐了起來，然後皺著眉環視身邊環境。
這是一個舒適的童話般的房間、光潔的地面、隨風揚起的紫色紗簾，窗臺上漂浮著成盆的蕨類植物，好像是安全舒適的森林一角。
非常熟悉的感覺。
這種建築風格和暗夜精靈相似，但不知道為什麽伊利丹卻更喜歡這裏。
“這裏是銀月城，高等精靈首都，我們在一個旅店。”
瓦斯琪解答了原因。
高等精靈建造的城市，當然會讓伊利丹更加喜歡。
他對於魔法的追求不比任何上層精靈要差、甚至曾經也是他們的一員，銀月城之所以給他眷戀的原因，自然是因為魔法元素無處不在。
在這個世界上，沒有其他地方會向這裏一樣充滿魔法力量了。
“銀月城……”
伊利丹低聲念著這個名字，它就像是有魔力一般，讓他身體激動的顫抖。
但其實這只是萬年沒有遇到過充滿魔力的空氣。而產生的自然反應。
“是的，銀月城。高等精靈把我們失去的東西完好的傳承了下來。”
瓦斯琪說著，眼睛顯露出羨慕。
但她內心也在慶幸自己的選擇。
【要是伊利丹大人感覺到這些精靈的社會和文化。也會像我一樣……】她相信伊利丹不會做出第二個選擇。
她們兩個人是昨晚凱爾薩斯親自帶進銀月城的，瓦斯琪在伊利丹講了具體的過程，然後才幫助仍有些虛弱的他站起來。
“是誰治療好了我？”
伊利丹坐在桌子上吃著甜美的食物，疑惑地問道。
“一些法師，他們幫你理順了體內的魔力。”
“伊利丹大人你沒有生病，只是心情導致體內的力量失控而已。”
瓦斯琪隨之解釋。
得到古爾丹之顱後。伊利丹雖然變得強大起來，然而大多數力量都還沒有融合到他的身體裏面，在心情大喜大悲之中爆發了。
但經歷了一次之後，以後也不容易再出現類似的情況。
“還有。凱爾薩斯殿下讓你醒來後立刻去找他。”
拍了拍腦袋，瓦斯琪差點把正事給忘了。
“我知道，外面那些人是監視我的吧？”
伊利丹掂了掂身邊的利刃，冷淡的說。
他早就發覺到了房間外面的眾多守衛，而且有幾個力量非常奇怪的家夥。
瓦斯琪緊張起來。
“伊利丹大人，你不要沖動，那些守衛有破法者！”
她揮手安撫著伊利丹的動作，然後小心的解釋道：“我聽說他們抵禦過阿克蒙德的法術，是施法者的克星。”
無論是她還是伊利丹的力量都偏向法系，如果在這裏發生沖突。肯定必死無疑。
幸運的是，伊利丹不是真的想鬧事。
他安靜的吃完東西後，就和瓦斯琪一起走出旅館，在數百個精靈侍衛的指引中往北走去。
然而這條路沒有通往銀月城那高高在上的宮殿。
“我們去哪？”
伊利丹感覺離城市中心越來越遠，忍不住奇怪了。
“太陽之井。”
無人回頭，只有一個精靈冷淡的回答了他。
太陽之井……
伊利丹當然聽說過這個東西，他擡著頭就能看到海洋那一邊的島嶼。
龐大的魔力從島嶼上洩露出來，那是太陽之井的力量。
然而高等精靈的太陽之井從未向外界開放，凱爾薩斯為什麽會把那個神聖之地給他們兩人觀看呢？
這個問題的答案。在他們到達的那刻就被自然的解答了。
奔湧的井水，被金光環繞著浮在空中的身影。
伊利丹和瓦斯琪抱著激動和期待走進宮殿，但他們可從未想到過展現在面前的是這樣一副場景。
那人高高在上、就像和太陽之井融為了一體。
“女王陛下……”
“不、那不是……那是永恒之井……”
瓦斯琪一瞬間差點認錯人，但伊利丹立刻打斷了她。
這個惡魔獵手的臉色一白一紅，瞬息萬變……然後慢慢單膝跪了下來。
“你明白了？”
凱爾薩斯倒是沒料到伊利丹突然會做出這樣的動作，略微有些吃驚。
“是的，我明白了。”
伊利丹顫抖著回答：
“您的光芒一如萬年前美麗，永恒之井殿下。”
他似乎產生了一點點的誤會，而把凱爾薩斯直接當成了萬年前的永恒之井。
永恒之井可以說是所有上層精靈信仰的神靈，伊利丹此時的動作也講得通。
“讚美您，殿下。”
瓦斯琪臉色一變，也立刻跟著彎下了腰——她沒有腿只能這樣。
這兩個人此刻心裏都亂成了團。
只有上層精靈們才知道永恒之井的奧妙，數萬年從來沒有人占據過它，艾薩拉沒有、其他人更沒有，所有人都只能利用永恒之井的力量。
然而此刻有個人和井水融合在了一起，那似乎只有一個答案——凱爾薩斯是真正的永恒之井重生。
這種想法可以說是正確的。
“數百年前。高等精靈的國王帶著他的王後來到了井水邊，祈願救助他們死去的孩子。”
“井水的能量匯聚成了一個新生兒。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，作為小王子順利的成長起來。”
凱爾薩斯用另外的方式講訴過程：
“最終阿克蒙德入侵的時候。井水被引爆，他才重新找回了自己的身份，也就是我。”
“永恒之井也罷、太陽之井也好、甚至凱爾薩斯……都是我。”
真相如此，確定了伊利丹和瓦斯琪心中的想法。
這兩個人更加恭敬了。
“伊利丹，這次你願意為我服務了嗎？”
凱爾薩斯低頭看著伊利丹，說道：
“我的奧術之源。庇護所有追求魔法的精靈，總比那些惡魔更值得你效忠吧？”
他嘴裏說出的惡魔讓伊利丹渾身一抖。
“什麽都瞞不過您。”
他低著頭回答：
“您竟然誕生了靈魂，那其他一切又怎配和您放在一起呢？”
永恒之井的力量，連薩格拉斯都無法比擬。
雖然伊利丹也看得出現在的永恒之井很弱小。但這不影響它的快速強大——黑洞般不停吸收力量的東西，才是最可怕的。
“那我可以認為你同意效忠了嗎？”
事情進行的太過順利，讓凱爾薩斯有些驚愕。
“是，我是您永遠的仆從。”
伊利丹立刻答應了。
這個時候再拒絕，就像是傻瓜一樣的行為。
伊利丹一生追求的是力量，永恒之井的特性代表著它可以輕易的賦予別人力量，而且是最讓人喜歡的魔力。
惡魔的邪能壓根沒得比。
“很好。”
凱爾薩斯安心下來。
他看了一眼瓦斯琪，這個女娜迦不問也知道結果。
“起來吧。”
他讓兩人起來，隨後朝惡魔獵手說道：“我知道你掌握著古爾丹的記憶，伊利丹。雖然時間很緊，但你要開始第一個任務了。”
凱爾薩斯在虛空中把黑暗之門的樣子顯示出來：“你應該認識這個傳送門，替我想辦法打開它。”
伊利丹一楞。
“黑暗之門。”
他疑惑的擡頭望來：
“您要去德拉諾？”
“嗯。”
凱爾薩斯沒有隱瞞：
“我要占領德拉諾，把那裏當成我們的後花園。”
所謂的我們，很顯然也包括伊利丹。
“但是，為什麽去做這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？”
伊利丹還是不明白為什麽要占領德拉諾。
“……”
凱爾薩斯無奈地搖了搖頭。
“伊利丹，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，我的力量不如萬年前。”
他臉色帶著一絲黯然問道：
“你認為其他人會允許一個有自己思想的神靈成長嗎？”
這話說得很明白。
伊利丹很快反應過來。
現在這個世界上強者遍地走，無論是誰都不會安心見到有思想的永恒之井持續變強。成為世界的霸主。
“所以，我們精靈必須在他們行動前找到退路。”
“只要占據了德拉諾，我們就能立於不敗——哪怕被趕出世界也無關緊要。”
凱爾薩斯繼續補充完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
伊利丹點了點頭。
他心裏有些感動，因為很顯然，凱爾薩斯主要考慮的對象是其他精靈的安全。
因為要是其他諸神和勢力想要對永恒之井出手，肯定是從精靈們率先出手。
“但是殿下，德拉諾是你的力量觸及不到的地方，你有想到方法保持精靈們的力量嗎？”
伊利丹最後問道。
永恒之井的力量目前局限於這個世界，不可能傳播到德拉諾，也就是說，除了一些本身沒有多少魔癮的游俠之外，其他精靈都要面臨魔癮的問題。
“這個無需擔心，我有辦法。”
凱爾薩斯點頭，隨即有些遺憾的說道：“但使用那個辦法之後，我就無法讓分身保持現有的力量。”
“所以伊利丹，你和瓦斯琪都是必要的戰鬥人員。”
在進攻德拉諾的時候，其他人的力量要比他更加重要，正因為如此，現有的指揮官幾乎都要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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